[在世界毀滅之前]

沒什麼好說的,if美遊沒有被帶回來,艾因茲華斯沒有找到新的拯救世界的方法,世界崩壞的故事
雖然說是安潔莉卡×士郎,但實際上是巨嫂的單箭頭吧哈哈哈
感覺這個士郎被麻婆帶壞了,有點黑
很短,是摸魚,對話流,ooc
挑戰本文的都是勇者


[喂。]
[……?]

衛宮士郎,聽到了某一女人的呼喚,習慣性地抬起了頭。

[還活著啊,你這傢夥。]
[………。]
[沒什麼話想說嗎?]
[沒什麼好說的吧。]

[我和你,沒什麼話好說。]
這話是事實。
背叛世界,拋棄榮譽,將全人類的未來以某個個人的情感這樣低級的理由就徹底斷送的男人,和想要拯救世界而不惜一切手段的[正義的夥伴],這樣的二人共處一室,的確不會有什麼話想說吧。

[確實啊。]
金髮的女人自嘲似的點了點頭。她那金色的髮絲,依舊是柔順且泛著美好的光澤,那雙藍眼睛,仍然冷漠與無情,和很久很久之前那個站在聖杯接繼陣前與自己對陣的那個女人仍舊是一模一樣。
[那麼是我自作多情了呢。]
她這麼說著,聲音冷清,像是凍得結實的冰塊碰撞在一起所發出的聲響。
清脆,又寒冷。
如墜冰窟。

紅發的男人抬眼,輕蔑地笑出了聲。

[你有什麼好笑的,Faker。]
[沒什麼好笑的。]
[那你為什麼要笑?]
[因為看到了像你這樣的傢夥在世界末日快要到了的時候還做著無謂的掙扎,而覺得好笑罷了。]
[…………。]

女人緊咬著牙關,卻無法反駁。

[露出了那時候的我露出的表情呢,安潔莉卡。]
衛宮士郎的臉上掛著無懈可擊的完美笑容,就連那雙早就失去了溫度的琥珀色眼瞳也仿佛是鮮活了起來。
這個男人給人的感覺,終於不像个餓死在地牢裡的死屍亦或者是冷冰冰的無機物了。
然而卻是因為[世界即將迎來終結]這種令人絕望的理由。

[我說啊,安潔莉卡。]
[如果因為我的話而感到不舒服的話……]
他這麼說著,用自己被手銬箍住的手撐起身體,從地牢的地面上站起,投以那女人冷冽的視線。
[——不如用你那無穷盡的寶具就在這裡……]
他走了過來,步伐緩慢,說話的口吻也放慢了下來。
[——把我給殺了吧?]

[不可能。]
[喔………]
得到了女人堅定不移的否定回答,衛宮士郎表露出了些許的失落,他歎了口氣。
[難不成你不想讓我死嗎?]

[你這傢夥的罪行,可不僅僅是死這麼簡單就能贖罪的。]
換言之,就是不會讓你這麼輕易就死掉罷了。
[所以,睜大眼睛看著吧,這世界是怎樣因你而毀滅的!]
[…………那還…真是我無比的榮幸呐。]

他一臉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啊…………其實不如我願也沒有關係喔?我,當然很好奇這個世界終將會迎來怎樣的結局。]
[畢竟這個世界毀滅掉了,大家同歸於盡,對於我而言,可是最美好的結局了喲。]

對於衛宮士郎而言,這個世界就這麼毀掉,自己就這麼死掉,確確實實就是最美好的結局了。因為祇有這樣,生活在那個世界的他傾盡了一切守護的女孩,才能穩穩地握緊她的幸福。

為了他人而拋棄己身?

不顧世界與人類,向明明能夠拯救世人的聖杯許下了自私的那個願望的人,究竟是如何看待自己与他人的生命的呢?

總之對他而言他的生命是[毫無意義]的东西,理應在這個日漸崩壞的世界迎來終結。

名為[衛宮士郎]的男人,他的人生是如一條線一樣被決定好了的事物。

[………真是个糟糕的人啊。]

突然發出了這樣的感慨,那女人環視一周,終於還是把目光落回到了他的身上。

[世界就要毀滅了。]
[嗯,我當然知道。]
男人這麼回答。

[那麼,至少毀滅之前…]
[我明白。]

他打斷了女人接下去要說的話,衹是露出了相當遺憾的神情。

[我明白你要說什麼。]

衹是,[那麼你就留下來吧]這句話無法脫口而出。

安潔莉卡看著那人琥珀色的眼睛,陷入了沉默之中。

啊啊……所以說,這個男人就是這麼糟糕透頂啊,到了這種份上連一句漂亮話都說不出來。打斷了她想說的話,結果就說出來這麼一句平淡無奇的話語,這種男人,果然令人厭惡。
話說回來,她又為什麼對如此令人厭惡的人抱有著一份希冀呢?

夜晚,很寧静。像是還會有明天一樣。
但是他們已經沒有什么明天可言了。
他們從始至終祇有相互厭惡的過去和現在,這點就算這個世界被人拯救了也不會改變。

[後悔嗎?]
[後悔什麼?]
[後悔許下那樣的願望。]
[那是不可能的。]
[就像你,也不會後悔坐在這裡吧。]
[怎么?被你看穿了啊。]
[哈哈哈,我可是隨口亂說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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